跑得飛快

【瑜昉】夏日大作战

*我怎么又在写弱智小文!
*北方蚊子多不多我不知道,我反正是要被蚊子咬死了555
*说话间我又被咬了!

夜里十一点,尹昉家里只有卧室的灯还亮着。灯下的场景是,尹昉盯着黄景瑜,黄景瑜盯着衣柜。
黄景瑜的视线里飘来一只蚊子。
小黄同学的两只眼睛“噌”的一下瞪得老大,双手伸出去整装待发。
“嗡————”
“啪。”
蚊子应声落在了地板上,俩人盯着黄景瑜手掌心的血,双双松了口气。
黄景瑜本着科学探究的精神发出疑问:“你说这血是谁的?”
尹昉挠了挠被咬了两个包的脖子,“我觉得都有,”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黄景瑜肿了一排的手臂:“你的可能比较多。”
黄景瑜躺倒在床上叹了口气,“合着咱俩好不容易回趟家,是回来打蚊子的。”

按道理来讲尹昉家楼层高,就算是大夏天也不会被他们人类的死敌四害头头盯上,可偏偏这两个月他俩工作忙,不怎么有人着家,出门那会儿窗户还堪堪开着,八成是让蚊子听见了这时代的号召,往他家里猛钻。等到他俩光荣负伤,意识到要除四害的时候,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发现家里不要说蚊香片了,花露水都没半瓶。
行吧,没有武器,小别胜新婚的情侣二人蹲家里徒手打了半个钟头的蚊子。
事实证明,蚊子是一种有一只就有一万只,打死一万只就有第一万零一只的动物。
黄景瑜觉得也可能不是动物,是生化武器。

尹昉拿脚顶了顶失去灵魂的小黄同学的膝盖,问他:“你在剧组的时候蚊子多不多啊?”
能不多吗,黄景瑜的新戏在广州拍,南方的空气潮湿又燥热,培养皿都没那么适合给蚊子野蛮生长。
黄景瑜每天上工喷一身花露水,下了戏又喷一身花露水,没戏的空档跟同事们在旁边休息,就比谁身上给咬的包多。
好不容易戏拍完了,刚下飞机的时候小黄同学还在为终于能和男朋友黏糊几天在车上嘿嘿傻乐,结果下了车回到家,男朋友没抱两下,跟蚊子的持久战居然从东南沿海打到了北京二环。
太委屈了,这委屈谁受得了,我们小黄反正是受不了了,他家尹老师一开口关心,马上又想起自己遭受的不公平待遇,眉头皱得老紧:“多!可多了!拍戏的时候还不能瞎动弹,只能站在那里给它干咬,很可怜的。”

说话间又不安分了,伸手把尹昉也拽到床上躺下,把人揽进怀里,一颗脑袋在尹昉脖子上摇摇又蹭蹭:“咱俩都多久没在一块儿了,难得一起在家,不打蚊子了好不好。”
这话的意思是,我被蚊子叮累了,我们要不要做点爱做的事。
尹昉低头去亲黄景瑜的头发,这会儿黄景瑜的寸头已经长长了,亲起来松松软软的。
尹昉抬头看他,说好啊,接着闭上眼睛,脑袋朝黄景瑜靠过去。
尹老师向来严肃正派,少有主动的时候,黄景瑜乐得不行,急吼吼地就把人脑袋按到了自己脑袋底下。
“嗡————”
黄景瑜没空管它。
“嗡嗡————”
黄景瑜努力忽视。
“嗡嗡嗡————”
黄景瑜气死了,抬手把这个吸人血还当电灯泡的四害之首拍到了墙上。

两个人终于退开,尹昉看着黄景瑜巴在墙上的手,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黄景瑜真的要被气死了。
看尹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愤愤不平的黄景瑜试图在其他地方获得他的注意力,一只手握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臂从背心溜了进去,握住他的腰,大拇指在腰腹部缓慢地揉过,“还笑不笑了!”
尹昉其实还是很想笑,但在这种时刻,他不得不向男朋友讨饶:“不笑了不笑了,你手走开!”
黄景瑜的手当然是不会走开的,仍然在尹昉的腰上流转,从一开始恶趣味的打闹,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暧昧。
尹昉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他灵动的双眼此时因为黄景瑜的动作变得茫然,眼睛里盛着一汪泉水,他眨一眨就可能从眼角滚落。
这样一双眼睛,慢慢地聚焦在了黄景瑜的脸上。
“啪。”
……?
黄景瑜被尹昉一掌拍懵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歪念头也给他拍没了,得亏他老弟这才刚刚抬头,要是再晚两分钟,黄景瑜觉得自己都有要去挂男科的风险。
床上躺着的尹老师非常认真,摊开手掌向黄景瑜解释:“蚊子。”
黄景瑜现在明白了,蚊子不仅是生化武器,还是他妈的核弹级别的。

顿悟了的黄景瑜哐哐两下从床上爬起来,挠了挠头拿起钱包口罩就往外走。
尹昉拿面巾纸擦掉手里的生化武器(核弹级)残骸,抬头问黄景瑜:“你干嘛去?”
“去便利店买驱蚊片,买蚊香花露水,什么能灭蚊子我买什么!”
“哦。”尹昉又开口,黄景瑜回头,看着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避孕套,神情坦然地看回黄景瑜,“那我等你。”
黄景瑜又木住,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又冲回来啾了尹昉一口,“我十分钟就上来!”
我们知道十分钟以后,尹昉家里最后一盏灯也关上了。

据小道消息,我们还知道了,蚊子们表示人类世界有个一米快九的大个不好惹,每次有弟兄们被他拍死他都要对着人家的尸体一顿训:
“你们叮人就叮人,嗡嗡啥,知不知道会打扰别人处对象啊?啊?”
人类还是挺强的。一只读过比较多书的蚊子在最后留下了这样一句感慨。
“啪。”
“尹昉!咱家怎么老有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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